余自京师南归，值岁在乙亥，时维孟冬，风寒气肃，旅路迢迢。是日也，天色微明，晨光熹微，余整衣束装，辞别故里，乘舟而北，欲往燕地访友，兼览山川之胜。
舟行三日，水道迂回，两岸苍茫，林木萧疏，鸟鸣空谷，清音入耳，心旷神怡。夜宿渔村，篝火微明，老翁煮茶，谈古论今，言语质朴，令人有返璞归真之感。
第四日，舟至大河之滨，水势浩荡，波涛汹涌，舟子篙橹齐施，方能渡此险境。余倚窗而望，见江流东去，浩浩汤汤，不禁感叹天地之广大，人生之渺小。
第五日，抵燕城，城郭巍峨，市井繁华，人烟稠密，车马喧嚣。余投宿于客舍，稍事休憩，遂出游览。登高远眺，城中楼阁参差，街巷纵横，颇有古意。又见士人云集，吟诗作赋，文采斐然，令人心折。
夜深人静，独坐灯下，展卷读书，思古怀今，感慨良多。忆昔先贤，跋涉千里，或为功名，或为理想，皆不辞辛劳，终成大业。今吾虽无大志，然亦当勉力前行，不负此生。
此行虽短，然所见所闻，皆可记之。愿后日回首，犹能忆起此段旅程，心存感激，不忘初衷。
——《乙亥北行日记》
